“我出来接你，突然想起来有点事问他，没什么过分……”

“想又怎么样，不想又怎么样？”程子同的语调也是干巴巴的。

“好。”

“是。”她忽然感觉呼吸里也带了痛意。

符媛儿没法回答这个问题，事实上，她自己的感情也是一团糟糕呢。

杜明公司里很多账目是见不得人的，通过明子莫这些账目就由黑变白了。

她想了想，“你让我进去，我跟程奕鸣谈谈。”

车子往前驶去。

两人在附近找了一个高档西餐厅。

“媛儿，媛儿？”她轻唤几声。

她正好可以验证一下。

“来，外婆抱抱。”符妈妈将钰儿抱入怀中，她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，抱着幼时的符媛儿。

她接到了去现场采访的邀请。

于翎飞微微点头，“不留你们吃饭，我该吃药休息了。”

程子同嚯地站起，“这两天除了你和我，保姆之外，不准任何人进这个家门！”

她毫不客气，拿起果子随便往衣服上擦擦，便大口啃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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