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动作没逃出她的眼睛。

“我变得更丑了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严妍撇嘴，往爸爸放鱼竿的地方瞧了瞧，“很显然我爸钓鱼去了啊。”

露茜也举起酒杯：“预祝我们合作愉快！”

“六位数？”严妍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，“我爸不是那种人吧。”

她走到阳台边上，看着他打电话。

“等等，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就是因为这一个晚上吗？因为我对你那样……”

符妈妈轻叹一声。

走出咖啡厅，她下意识的回头，却见他还站在原地目送她。

严妍美目怔然，好笑他竟然会问这种问题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她已经做好了被于翎飞质疑的准备，也想好了解释的理由。

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，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，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

这根本不是亲吻，而是啃咬，符媛儿也好气又好笑，“你干嘛，怎么跟小动物撒娇似的。”

一号吻她。

她忽然明白了，“当初她假装对程子同和颜悦色，其实是想找到这个东西。”